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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  »  暴力侵犯  »  她的淫水特别多
  小小的卧室里面媚光四射。

蓉姐的双腿仍然紧紧地夹着我腰,而我们下身依然紧密地贴在一处,我粗涨的肉棒仍然抵在她阴户的最深处。

蓉姐已经被我剥成了光溜溜的小绵羊,躺在那里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。她的胸前一片雪白,乳房饱满浑圆,虽然不是很大,但刚好一手掌握。乳房的顶端,两颗细小粉嫩的小蓓蕾点缀在上面,一看就是未曾经过多人之手。我妻子的乳房经过我和女儿的多年蹂躏,早已变得坚挺、硕大和颜色深。

我总是不自觉的把蓉姐和我妻子作比较。我总是很奇怪地认为她们两个十分的相像,虽然她们相貌不同,性格不同,哪哪都不一样,但我就是坚定地认为她俩一模一样。多年以后,我才慢慢明白,因为我和她俩在一起的时候,都是那么放松,那么自然,那么合拍。

看到蓉姐美丽的乳房,颤抖的蓓蕾,我猴急的扑上去,张开大嘴肆意的吃起来。小小的如同已经变硬了,在舌尖的挑逗下,沿着我的牙床滑来滑去。

蓉姐伸开双臂,穿过我的后脑,把我的头压向她的乳房,嘴里呼喊着:“用力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她的屁股也开始一抬一抬轻轻蠕动,引着我的龟头顶着她的花芯。

我抬起头,一手搂着她的后背,一手端着她的下巴,深吻她的双唇,粗大的舌头填满了她的口腔,肆意的侵犯着。蓉姐很享受,小小的香舌轻轻地勾引着我、回应着我、挑逗着我,在我撤回稍事休息的瞬间,她就追逐过来,让我吮吸,轻咬着我的下唇。然后,她又畏畏缩缩的后退,迎接着我更加猛烈的侵犯。

我也已经两年没有性爱了。美色在前,我也顾不得轻怜密爱。

蓉姐不是处女,虽然紧凑如少女,但好在淫水多。我毫不怜惜的大开大合起来。每一次我都将鸡巴整根抽出,只剩龟头,再用力的狠狠送入至根,顶着花芯略一研磨,再次进行下一回合。每一次我都轻轻转动屁股,每一下的插入都略微转换一下角度,争取一个全新的体验。

蓉姐上面的嘴被我堵着,下面的逼被我插着,爽到极点却无法发出声音,只能呜呜的叫着。她双腿伸得笔直,屁股筛动,迎合着我的抽插。每次随着我拔出而挺起的屁股,都会被我狠狠的插回床上。

速度渐渐加快,我有些喘不过气起来,正好,蓉姐这么好的声音,不听她叫床实在太可惜了。

刚刚放开她的嘴,声音如穿闸的洪水喷涌了出来:“啊啊啊啊啊……我不行了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”

我扶着她的腰,把她的屁股固定在床上,然后长抽猛送,快速的干起来。

蓉姐嫩嫩的逼肉被我的龟头刮着,翻出翻入,大股的淫水流出来,濡湿一片,流过屁眼,流到床上,很快就湿了一片。

这女人真是水做的,我的妻子淫水不多,一般情到深处,也只不过是湿满屁股,很少流到床上。我后来经历的女人虽然也有淫水多的,但都不像蓉姐,我甚至一度怀疑她是不是尿了。

猛烈抽插了几分钟,蓉姐的阴道渐渐收紧。而我现在每一次都能撞到她骚逼深处的那块嫩肉上。感觉越来越清晰,那块肉开始很硬,后来越来越软,慢慢随着龟头的撞击,仿佛破开了小口,仿佛张开了小嘴,每一次的瞬间都要吸吮我的龟头一下。渐渐地,随着撞击的深入,龟头仿佛已经有大半个能被那小嘴包住。

蓉姐已经被干得有点心神恍惚。她晃着头大声淫叫着:“亲爱的……要我……啊啊啊啊啊……好深……啊啊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
蓉姐的高潮又来了。我把鸡巴挺进她的最深处,感受着她的高潮。

这次她的身体轻轻颤动,嗬嗬叫着,阴道紧握着我的肉棒,花芯的小嘴裹着我的半个龟头,蠕动着,吐着热乎乎的淫水。随着高潮的结束,那小小的花芯慢慢退后,嘴的吮吸的感觉消失了,变成了舌尖轻轻顶着我的马眼,或者是我的马眼顶着她。

我舒服的挺了挺鸡巴,高潮退去的蓉姐,水汪汪的大眼睛横了我一眼:“流氓……别动……”

我当然不会听她,我收缩屁股,让鸡巴在她的逼里跳动,然后揉着她的乳房,调笑她:“刚刚是哪个小骚货让我用力的?”

可能是听到了“小骚货”三个字,蓉姐的骚逼一紧,说:“臭流氓。”

蓉姐虽然在骂我,但眼光里含满了柔情蜜意。我心神一荡,蓉姐轻轻把我拉到她的怀里,双腿环着我的腰,双手抱着我的背,如八爪鱼一般贴在我身上。她用细嫩的脸庞蹭着我的脸,在我耳边轻声说:“臭流氓……我爱你……”

我的欲火再次上升。

我舔着她的耳垂,挑逗她:“小骚货,我们在干吗?”

蓉姐哼了一声搂紧我:“我不知道……我不说……”

我轻轻转了转屁股,硬硬的大鸡巴拱着她的骚逼,命令她:“快说!”

蓉姐拉长声音哦了一声,不依道:“流氓……我就不说……哦……”但很快,蓉姐就在我拱来拱去的攻势下投降了,娇声道:“流氓……哦,真硬……我说……我说……我们在做爱……”

“还有呢?”我抬起头,盯着她的眼睛。

蓉姐脸色酡红,羞难自抑,嗫喏半天才小声说:“性交……”

我呵呵笑起来,狠狠拱了两下,说:“我在操你,操你的逼……你说一遍……”蓉姐扬起拳头,锤了我的胸口几下,终于在我狠狠盯着的目光里屈服了:“你……峰……你在操我……你的大鸡巴在操我的骚逼……”

蓉姐的乖巧超出了我的预期,我狠狠吻了她一下,以示奖励:“你再说几个,我就把你操的不要不要的……”

听到骚话的蓉姐,湿湿的阴道律动起来。

“臭流氓,我才不要……”

停了一会,蓉姐娇声说:“你在干我……你的大鸡巴在干我的骚逼……”说完,蓉姐的眼里起了一层水雾,变得迷离起来。

“你在插我……你的大鸡巴在插我的骚逼……”

“你在日我……你的大鸡巴在日我的骚逼……”

“你在要我……你在上我……你在骑我……啊……羞死了……峰……我好不好骑?你爱不爱骑?”

蓉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骚话,刺激的我鸡巴又涨大好多,填满了她所有的缝隙。蓉姐感觉到了,扭着屁股哼哼着,忽然说:“你在糟蹋我……”

我一愣,刚刚在想这是什么话?这算情话吗?蓉姐娇媚地看着我补充说:“我喜欢你糟蹋我……”

我再也无法忍耐,大鸡巴涨的难受。蓉姐水水的骚逼勾引着她,花芯的小嘴又浮上来了。她扭着屁股,欢快地、热烈地期待着我带着暴风骤雨的光临。

我当然不能让她失望,我狠狠地抽送起来,九浅一深、三浅一深,渐渐地,顾不得什么技巧了,只剩下了马达的律动。坚硬的肉棒席卷着她的嫩肉,硕大的龟头刮着她的腔壁,淫水被一股股的抽出,撒的到处都是。

蓉姐经过刚才的调戏,已经放开了,她扭动着身体,呼喊着快感,激励着我,引诱着我,牵引着我。

“啊啊啊……峰……你的鸡巴好大……好硬……弄死我吧……到底了……干死我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
“骚逼完了……哦哦哦哦……顶死了……”

“慢点……哦……快干我……”

“我爱你……峰……我的逼……不行……”

我也到了顶点。每一龟头都被花芯细细包裹,拼命吮吸。集聚的快感沿着脊柱上下乱窜,终于汇聚在一点。

我喘息着,说:“我要射了,求我!”

蓉姐浑身抖动,看样子也快来了,听到我的话,马上骚发发的说:“峰,求你!啊啊……射我,射我里面,射我骚逼里,射死我……”

“啊——”

伴随着蓉姐的一声长呼,我狠狠顶着花芯的那张小嘴,开始射精。大鸡巴有力跳动着,一股一股喷进那张吞咽的小嘴。可能是太久没有释放,一发不可收拾,感觉射了一发又一发,没完没了。

我射了两股,蓉姐也来了。熟悉的紧握感如期而至,但有有所不同,伴随着射精,她的每一下收缩都像吮吸,带着吸力,想把我抽空。

蓉姐的屁股又有规律的抖动起来,她嗯嗯地叫着,接受着雨露滋润。

高潮之后的我们亲密的搂在一起。

蓉姐背对着我侧躺在我怀里,我的右手从她脖颈下穿过,抱着他,把玩着她滑腻的乳房。另一手搂在她的胯部,使她微微拱起的屁股紧贴着我。她的一条腿抬起,向后搭在我的腿上。两腿之间,一片狼藉的地方,我的鸡巴仍然插在她的湿漉漉的骚逼内。

可能是太久没做爱的原因,我射了之后,并没有变得软绵绵,而是半软不硬地插在蓉姐的阴道内,索性就没拔出来。

我们两个余韵悠长,耳鬓厮磨,述说着情话。

蓉姐告诉我,五年前,第一次见面就对我一见钟情。

我立刻表示,这不可能。我自己的情况我很清楚,我175,相貌普通,不是富豪,没有才华。当然,我不是妄自菲薄,我当然有我优点。但我的优点必然要在天长日久的交往中才能看出来。一见钟情这种事必然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。

蓉姐叹了口气,说:“你就是我命中的孽障,我们不能见面,一见面就不可收拾。”

原来,八年前,我的妻子安念入职他们公司。开始的时候,两个人交集并不多,蓉姐更成熟稳重一些,而安念在熟人面前就古灵精怪一些。

可能也是命中注定,平淡的交往里,两个人渐渐的好起来,直到变成无话不谈的好姐妹。

事情就坏在这个无话不谈上。

婚恋的话题当然最初是围绕蓉姐开始的,毕竟她是单身。

蓉姐大学时候有过一个男朋友,前前后后交往一年多,后来分手了。这个人也是拿到蓉姐一血的人。后来蓉姐和我说,你别放在心上,他没你大,而且一共也没有做几次。

第二个男朋友是毕业后的同事,只交往了三个月,据说是个奇葩,和蓉姐三观严重不合,后来分手了。

再然后,相过几次亲,也都没成。

这些闺中密话转来绕去不过就是这些内容,有来必然有往。时间一长,安念自然把我们家的家长里短也告诉蓉姐,其实只不过都是些平常的小事,有快乐,也有悲伤,蓉姐说,琐碎但是温暖。

诸位不要想歪了,我后来向蓉姐反复求证过,她们还真没有交流过性爱的问题,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安念表示过我们的性生活挺和谐的。

蓉姐说:“你知道吗?没有见到你之前,我就对你很熟悉,仿佛多年的好友一般。”

其实她不知道,我当时也不知道,她从安念口中认识的我,根本不是什么好友。安念口中的我,是爱人。蓉姐追逐着安念的影子,在安念无意识的描述里,共情着。

这也是我觉得她们相像的原因,她们会喜欢一样的男人,也会被一样的男人吸引。

蓉姐知道错误的时候,已经晚了。

命运的车轮来到了那一天,安念正式介绍蓉姐给我认识。

蓉姐见到我时候就傻了。

她以为是见闺蜜的丈夫,而这个男人她很熟悉,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她都知道。她以为只是认识一个新朋友,直到见面的一瞬间。

我说了,她们会被一样的男人吸引。

这世界真是神奇,我也觉得她很熟悉,就像安念。

蓉姐说:“从那时起,我就备受煎熬。我不敢见你,也不敢想你。”

“我曾经想过,把你夺过来。”

“我甚至做了试探。”

“可是,我和安念越来越好,我害怕了,我怕失去她,更怕,失去你。”

“后来,我想明白,这是命中注定的,我就这样一辈子守着你。”

“我拒绝了所有,我宣布单身。”

“不管你知不知道,我为你守身如玉。”

“哪怕这样一辈子,我也不后悔。”

“然后,安念走了。”

“我甚至悄悄高兴过。”

“高兴过后,我狠狠打自己的耳光。”

“我每个月都来见你。”

“我特别想你,但我不敢。”

我不知道,蓉姐在这段感情里居然活得这么卑微。

我紧紧搂着她赤裸而温暖的酮体,轻轻亲吻着她的脸颊。蓉姐没有再哭泣,她的委屈已经发泄完了。

她说:“我很开心。”

我决定缓和一下气氛,就问她:“哪里开心?”

蓉姐一下子脸红了,秋波荡漾横了我一眼,说:“流氓……讨厌……”

我忽然想起一个事,就问她:“那来一个糟蹋的词?难道我像地痞流氓吗?”

蓉姐噗嗤一声笑了,脸更红了:“你不是像,你就是……啊……”蓉姐被我狠狠揉了下乳房,发出一声惊呼。

少停片刻,蓉姐忽然问:“峰,我是不是……很……下贱?”

我轻轻揉着她白皙的乳房,安慰她:“怎么会?我喜欢在床上下贱的女人。最好又骚又贱。”

蓉姐哼了一声,身体微颤,仿佛动情了。

隔了一会,蓉姐轻声说:“小时候,我见到一本书上有糟蹋这个词,后来知道了它的含义,我一直觉得这个词,好……色情。”

我笑着说:“那鸡巴、骚逼不色情吗?”

蓉姐软绵绵妩媚地哼了一声表示抗议:“也色情,但不一样。这些词冲击力大,反而不如有些话回味悠长。在我的心里,其实还有……”蓉姐似乎发觉说错了话,住口不说了,羞涩地闭上双眼,甚至连她的阴道都颤抖起来。

我奇怪地问她:“你说什么?”

蓉姐拼命摇头:“不说。”

过了一会,蓉姐仿佛下了很大决心,睁开眼看着我说:“峰……”

看着她娇媚的样子,我捏住她的下巴,狠狠亲了一口,说:“换个称呼”

蓉姐激动地啊了一声,小声说:“老……老公……”

“哎,”我大声答应一声,然后说:“快说,你刚才说什么?”

蓉姐的声音都颤抖了:“玩……”

“哈?!!!”

蓉姐的脸色红透了,显然羞到了极点:“老……老公,你玩了我,你……你以后要一直玩我,我……也只给你一个人玩……你要是不玩我了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活不下了……啊……好硬……又大了……”

听着她的情话,我插在她阴道里的鸡巴一下子变大了。我还真不知道一个“玩”字对她这么重要。也不知道真的是这个字刺激了我,还是蓉姐娇媚柔软骚浪的姿态刺激了我,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,反正我现在是雄风再起,摩拳擦掌准备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小美人了。

蓉姐被我涨大的鸡巴刺激的激动不已。这不是插入的,这是中心开花。肉棒刺激着挤压着腔壁,填满了空隙。蓉姐丝丝地吸着气,向后挺起屁股,方便我的入侵。

“老公,玩我吧……我是你的……尽情的玩我吧……”

这一晚,直折腾到两点,我连射了三次,才搂着已经彻底软绵绵的,骚逼一片狼藉的蓉姐沉沉睡去。

这一夜,睡得好安稳。

【完】